湖南中医药大学教授、硕士生导师、省文史馆馆员、原省政协常委彭坚正在给病人诊脉。
◆银洁 陈洪
2015年,彭坚写过一篇很有影响力的文章《当代中医的反思》,针对导致中医出现后继乏人、医术不古的原因是什么、现代中医如何发展这些当下关注度最高的热点问题,进行了清醒、深刻、尖锐的反思,在文章中,他提出,真正适合中医发展的,不是大型综合性医院,而是个体化、个性化的诊所。这样的中医诊所,基本不作西医的检测,只治疗中医有特长的疾病,在学术上独立,能够真正发挥中医的优势。由于不需要购置昂贵的现代仪器设备,不需要养医院,故收费低廉,特别适合于在农村和社区大量普及。这是一件于国、于民、于中医都有利的事情。
养天和中医馆,把他的这个设想变成了现实。这里名医荟萃,享誉省内外的中医名家基本都在这里坐诊:熊继柏、彭坚、旷惠桃、张崇泉、王若光……这里看病门类齐全,中医内科、中医妇科、中医外科、中医骨伤科、针灸科、推拿科……而收费却很低廉,对所有医生都没有关于大处方、治疗费用等的硬性规定,“能一块钱治好的病,就不让病人花两块钱”,养天和集团董事长李能如是说。舒适的就医环境、周到的人性关怀、和谐的整体氛围,这是目前省内规模最大、装修最具特色、功能最齐全、名专家最多、药物品种最全最优的综合性医馆,一切都是彭坚理想的模样。这位蜚声国内的中医名家,在这里接待着全国各地慕名而来的患者,迎来痛苦,送去欢乐,笑容儒雅温和。
彭坚出生于中医世家,祖父这一辈有5人行医,业务涵盖中医各科。伯祖父专攻叶天士的学说,一部《临证指南医案》用得出神入化,以上等高丽参一支烧炭加保和丸煎汤,一剂治好时任省政府主席何键父亲的“滞烧”;父亲这一辈,二伯彭崇让系一代名医,曾为胡耀邦、叶剑英、王震、陶铸、杨得志等军政大员多次看病,更是根据明代《名医类案》中所列“尸厥”一案,以黄芪一两、防风五钱,浓煎鼻饲,治好了毛泽东师母、徐特立夫人四十多年屡治不愈的“癔病性昏厥症”。彭坚跟从伯父学医,苦读《伤寒论》,白天抄方看病,晚上读书学经,度过了五年典型的中医师徒相授的学习生涯,病危的二伯直到临终一刻,还让他把手伸到自己的背上体会什么是“绝汗”,令他刻骨铭心,终生难忘,更坚定了矢志从医、济世救人的决心。
几十年潜心钻研,相比于传统的学医之道,彭坚走出了自己的路,也为同时代的学医者,提供了宝贵借鉴。按照伯父的教导,他学习中医并不是从浅显的《医学三字经》《汤头歌诀》入手,而是从背诵《伤寒论》开始,紧扣方剂这个核心,学伤寒,用经方、时方、验方三结合,方、证、病机三对应,多读医案,多积累名方,走出了一条快捷独特的中医成才之路,成为一名意志坚定、疗效上乘、响当当的铁杆名医。他擅长运用经方、古方、家传方治疗各种疑难杂病,具有丰富的实践经验,用药简便验廉,深受患者欢迎,多次应邀在全国各地开办讲座,多次做客中央电视台《健康之路》担任主讲嘉宾。他是中华医学会医学史专业委员会常务理事,中华中医药学会中医药文化研究会委员,湖南省第九、第十届省政协常委……在很多人心目中,彭坚已然成为中医湘军的优秀代表人物,成为湖湘中医的一张名片。
四十年行医生涯中,彭坚形成了极为明显的临床特色:精心选方、看重医案,多用丸剂,治好了一个又一个病患,治好了一种又一种疑难杂症。来自上海的潘女士,被乳腺癌、股骨头坏死、心脏病折磨得长期瘫坐轮椅,想方设法联系上彭坚。彭坚放弃休息,春节期间赶到上海,为她诊断开方,之后每隔十天通过网络联系调整药方,患者情况逐步稳定好转,重拾生活热情。72岁的农民田某,患肺气肿、肺心病等多种疾病,咳嗽30余年,剧烈时连咳带喘,走路上楼均觉乏力,服用彭坚五剂小青龙汤合苓桂术甘汤加减,咳嗽减轻大半,继续服用蜜丸三个月,连续五年来咳嗽气喘基本未发。32岁的加拿大籍华人黄某,结婚4年未孕,各大医院无法查出问题,到长沙找到彭坚医生,彭医生诊断后,处以毓麟珠合寿胎丸加减14剂,黄某服完后的次月即有喜。
作为铁杆中医,彭坚始终致力于中医事业的弘扬和中医药文化的传播。他从自己成长、成才的经验着手,与所有有志于国医的同路人分享心悟、心得,为培养、造就国医接班人,为光大国医事业,费心费力,毫不藏私。他提出,学中医可从《医学三字经》等启蒙书入手,先易后难,循序渐进,更可从《伤寒论》入手,先难后易,高屋建瓴。他强调,中医的生命,不在于做学问,在于能看病,看病的本领,不在于记住了多少方子,在于会辨证。他认为,学医要从一家之言,取百家之长,更要善于“夺人之长”,学习古人、今人已经总结出来的成功经验。学医还要抓住方剂这个核心,治病要抓主证,解决主要矛盾。他谆谆教诲学生,要时刻怀着谦逊之心、好学之志,善于“偷学”,果断用方用药,多读书,勤实践,善将别人的间接经验转化成自己的直接经验,打破常规,快速成才。他还致力于将中国的国粹传到国外,培养了来自法国的中医内科博士余伯通等,让中医成为不同国度之间的文化桥梁。
人民卫生出版社2007年出版的《我是铁杆中医》一书,总结了彭坚的学术观点和临床经验,被认为是“当代写得最好的中医著作”。彭医生在书中将他大半生心血熔于一炉,对中医的科学道理、优势所在、问题症结、改革方向等,进行了全面阐述和探讨,反复比较,细心琢磨,纵横联系,畅想古今,既有理论高度又有临床实用价值,获多位国医大师赞赏及国内外读者高度好评,并于2014年出版82万字增订本。其新著《铁杆中医彭坚汤方实战录》由北京科学技术出版社近期出版,受邀在台湾举行签售仪式,反响热烈。2016年,又在台湾出版《我是铁杆中医》及《铁杆中医彭坚汤方实战录》繁体字版,面向海外华人发行。不仅临床看病,还教书育人,更著书立说,彭坚以自身的努力、实力与影响力,切实担起了“铁杆中医”这一美称。
于彭坚而言,养天和中医馆“弘扬国粹,光大瑰宝,健康生活,颐养天和”的治馆理念,“悬壶济世,童叟无欺,货真价实,公平诚谦”的店训,都是他极度认同的。“我愿将热力奉献于它,在这里继续致力于履行仁心仁术、精益求精、救死扶伤的医之职责,继续努力做一名真正的‘铁杆中医’”。